出门时没有注意,拿的竟是这把伞。
沈闻君有些羞恼:“谁跟你心有灵犀?”
沈闻君扬起手,握着那把蓝孔雀伞的手顿了顿,才将其丢在朝格怀里:“草原人的品味可真令人担忧。”
中原人要么在伞面上绘梅花、兰花各色鲜花,或是竹子等寓意风雅的事物,少有人在上面绘孔雀的,怎么看都太奇怪了些。
原来是草原人绘制的。
这就不奇怪了,哪怕他在上面描一头灰狼她都不觉得奇怪。
朝格看着她桃红色的眼尾。
那是他在城里逛了一日才挑到的胭脂,特意让乌金缠斗了程鱼一盏茶的时间,才能偷偷潜入进去,放在她的妆匣里。
六娘向来不记得自己的妆匣里装的什么东西,都是随手拿起来,像完成任务一般上妆,了事。
她不会发现妆匣里多了什么,即使发现,也分不清楚哪一盒、哪一色胭脂是他放的。
但她会拿一眼喜欢的胭脂涂抹。
“是是是。”朝格应她:“六娘的品味上上好。”
朝格欢乐地摇头晃脑。
不知道他在傻乐什么,耳朵上一弯月亮似的银耳饰挂着细小的铃铛,和发辫上垂下来的银链子撞在一起,叮呤作响。
沈闻君忽然有些手痒,很想揪他的小辫子。
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她神色不善地看着他:“你又跟着我做什么?”
是的,几乎是她一出门,他必跟随,今天沈闻君出门特意走了偏僻的小路,没想到还是被他追了上来。
“娘子冤枉我了,我可没有跟着你,是骆怀英找我有事相商。”
朝格指了指门口,狱卒正热情地看着这边:“海兄弟,什么时候进去?”
趁她进去的这段时间,他已然和狱卒处成了新兄弟。
狡猾的草原人!
想起方才讨论,沈闻君不由警惕:“骆怀英找你能有什么事?”
朝格摊手无奈说:“这我就不知道了,进去听了才知道,不过骆怀英既然分开邀约我们,一定是有事不方便和旁人讲。娘子要实在好奇,不妨在这里等一等我,毕竟——”
朝格拖长了调子,笑说:“毕竟我们是夫妻,不算是旁人。”
沈闻君面无表情抽出软剑。
“哎哎哎,娘子我错了还不行嘛!”
只是那语气和神态,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心认错的模样。
狱卒不由背过身去,捂住了耳朵。
光天化日的,真拿这对打情骂俏的少年夫妻没办法。
.
听到脚步声时,骆怀英抬头看清来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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