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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瓷跟着毛毛冲进公司，运气很好的见到了傅铖，他正好从电梯里下来，似乎也是认出她们来了，毛毛一把拉住何秘书质问：

“你们都说了，我的条件很好，而且也夸我了，你为什么刷掉我，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何秘书不知所措的看了傅铖一眼后解释：“毛小姐，我们今天第一次见，我为什么针对你？”

“有些恶意是与天俱来的！”毛毛往傅铖方向看了一眼。

何秘书：“……”

公司大堂里许多人看着，何秘书肯定不会说是老板pass的，她只能自己承担下这个罪名。

何秘书：“好吧，毛小姐，我老实告诉你，你被刷掉的理由，就是有比你更好的人，比如说你身边站着的褚小姐，她，就比你优秀。”

毛毛：“……”

何秘书继续说：“你还想我把话说得再难听再清楚一点吗？”

“何秘书！”傅铖呵斥住。

毛毛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傅铖给她手帕：“你很优秀，我很欣赏你，但是规则就是规则，等你有一天足够优秀了，再过来。”

“傅总……”

毛毛一把握住他的手。

傅铖一笑拍拍她：“擦擦。”

毛毛紧紧攥着他递出的手帕，手帕上似乎还有他的余温，亲眼看着傅铖离开了公司。

只有何秘书知道，傅铖出门上车后，用湿纸巾擦了手背，那个叫毛毛碰过的地方，然后毫不留情的扔进垃圾桶，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跟了五年也浑身发抖。

褚瓷将毛毛送回宿舍后，app就来了新消息。

她只能先回复。

「褚瓷：又咋了？」

「巴斯光年：注意你的服务态度！」

「褚瓷：抱歉亲~我今天出不来，下午要复习，你退款吧」

「巴斯光年：你拿着课本来体大图书馆复习」

褚瓷：这人脑子是不是tm的有问题？

花钱买她过去看书？

但她还是向恶势力低头了，体大的图书馆比艺校大，而且是任何人都能进去的，不过借书就需要学生证了。

进去后她找到陆斯年，陆斯年还选了个偏地，她找了好久才找到，不过这地方阳光很好。

她打开书包拿书。

陆斯年盯着她坐下来拿书拿笔开始记笔记的一系列动作笑了。

褚瓷头也不抬的翻着考编书：“看见我有那么开心吗？”

陆斯年笑着抢过她手里记满笔记的本子翻了翻：“看来你成绩应该还不错。”

褚瓷骄傲：“年纪前三。”

“那是挺不错的！”陆斯年靠着椅子没再说话了，不过也只是一会，他盯着褚瓷刷刷滑动的笔看，最后忍不住一脚踹她椅子，“我花钱让你过来给我表演做笔记的？”

“我说了让你退款啊。”

陆斯年抱着胸口盯她。

她怕被投诉，实在没办法，只能合上书本。

陆斯年满意：“这还差不多。”

褚瓷压着火：“你不是说下次见面就分手吗？”

陆斯年抱着胸口用下巴扫了一圈安静的图书室：“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分手？”

之前时机不合适！

现在地点又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