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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欢从包间里出来。
没走两步就看见了个眼熟的人。
是石恒。
他跟一个和他相貌相似的中年男人在一起，石恒还好，中年男人的脸色明显不怎么样。
跟在他们后面的人脸上也挂着几分忧愁，手里还拿着几份文件。
看样子，是合作谈得不顺利。
“秦小姐。”
石恒父亲认识秦欢，客气地打了招呼。
“嗯。”
秦欢想起之前石恒提醒陆绵的事，就多问了一句：“谈合作？”
“是的。”
石恒父亲点点头。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我们石家最近有一个项目在找投资，不知道秦总最近有没有空？”
这个秦总问的是秦意。
秦欢也不知道。
这两周她倒是好好跟秦女士吃了两顿饭，秦女士还很大方的给了一百万生活费。
之后就没多的了。
毕竟她现在不跟她住一起。
“不知道。”
“这样啊。”
对方看起来很遗憾，秦欢就摸出一张乔桐的名片给他：“有需要可以找他，最近有个大项目，可以合作。”
“好，”虽然没能和秦意搭上线，对方也没气馁，还收好秦欢给的名片，“多谢秦小姐。”
“不客气。”
秦欢没有多说。
反正参与的人已经够多了。
多石家一个也不多，少石家一个也不少。
机会她已经给出去了，抓不抓得住那是石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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