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文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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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叙述女巫的历史，那万能开场白“很久很久以前”可以完美套用。

emma不喜欢去大街上凑普通人的热闹，更不希望在羽翼未丰的时候引起巫毒女王的注意，因此她将大把的休闲时光花在藏书室。每一代至尊女巫和女巫学校的校长都有着自己的培养理念，有的人认为力量是最重要的，所以她会搜集大量的古老魔咒；有的人更看重女巫文化的传承，当然会更偏爱那些与女巫有关的历史材料，包括就是女巫的不外传回忆录；还有的人的眼光更加独到，她们认为偏安一隅绝不是女巫该有的风采，她们鼓励女巫融入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去。第三种人的数量最为稀少，但她们引入藏书室的那些关于普通人类知识的书籍也不会被后人特意移出藏书馆。

人常常会爱上自己擅长的事，然后会对这件事更加擅长。emma在阅读这件事上也有这种倾向，她来女巫学校的时间还没有cordelia长，看的书却已经是cordelia的三倍有余。如果不是因为cordelia本人也不喜欢外出逛街，两人之间的友谊也许会面对一个不大不小的挑战。

“emma，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我马上就来。”

将书签放在自己刚刚阅读完毕的那一页，emma夹着书跟着cordelia下了楼梯，snow女士已经在餐桌上坐好了，她看着两个女孩露出了一丝微笑，调侃道：“看来不久之后我得向vivien讨要为emma配眼镜所花费的费用了。”

“我可是相当注意用眼习惯的。”

emma笑道，她见菜还没有被端上来，便将书放到了餐桌上，翻到了书签的位置。

“简直是争分夺秒。”

snow女士推了推眼镜，“你看的是什么书？”

“《我的所见所闻》，者是一位获得过特殊贡献奖的学者女巫。”

emma将书竖了起来，让snow女士看到封皮。

“在女巫的世界特殊贡献奖的意思往往是她的成就实在是太奇葩了看上去很了不起其实完全用不上。”

snow女士点了一支烟说道，“女巫的世界很简单……至尊、议会、校长、其他女巫……还有看门人。”

“我还以为女巫的眼里没有看门人。”

emma的嘲讽也不知是针对谁……反正比起snow女士的刻薄口吻这种程度根本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和她尚未碰到的那位至尊的辛辣更是没有可比性。

“这个者正好证了我的观点。”

snow女士指了指者的名字，“简直堪比那位洛哈特教授。”

“我猜想就算是《与吸血鬼同船旅行》这种东西也能够透露出一定的真实信息，否则不会有那么多魔法界人士相信洛哈特是一个真正的黑魔法防御大师。”

emma完全没有在意snow女士对这本书的批评，她一边翻阅着，一边同snow女士解释自己的阅读意图，“我在mimi

delongpre的信件集锦中看到她曾对一位德国的朋友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见过你说的那位女士了，简直就如同hexenbiest一样，你最好让你的朋友擦亮眼睛’。hexenbiest这个词从未出现在女巫的官方历史传记之中，倒是在一些传奇中出现过几次，又以这本书中的记载最为详细，结合着看，hexenbiest应当是一种生物的名称，她们擅长炼制魔药，具有强大的念力……就像我们一样，只不过她们的真实面貌相当丑陋。”

见cordelia露出了些许兴趣，emma继续说了下去，“我又继续查了下去，发现在记录女巫审判的文献中曾提到过‘那些牧师低估了我们，虽然我们不可避免地承受了一些损失，但离灭绝还远得多，倒是那些wesen倒了大霉，尤其是hexenbiest，真是可怜。’”

“这么说起来，这似乎是一个大家族，hexenbiest是wesen的一种。”

cordelia迅速说道。

“哦，原来你说的是那些野兽，hexenbiest就像是异国短毛猫一样难记。”

snow女士笑了一声，她把烟头摁灭，“hexenbiest如果更通俗的说就是女巫，当然我们绝不会把他们归于我们的同类，就好像人类不会将猿人看成是自己的同类一样……不过在普通人的眼里我们没差。”

“我们和他们有往来吗？”

emma兴致勃勃地问道，“有些书上说wesen通常与普通人无异，只有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变化成怪物的样子。”

“不不不，女巫的世界已经够复杂了，我们可不想同这些惯会惹祸的是不是会被本能控制的野兽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