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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响彻整间茅草屋,甚而穿透茅草,刺入过路人的耳膜。
乔月戴着阎罗面具,那双眼眸的形状与面具分外契合,夜色朦胧中,那男人还以为是真阎罗现世。
他的手指被乔月折断,哀嚎着本欲还手,却被乔月在地上随手扯来的草绳捆住了手脚,遂而只能哀嚎着挣扎。
此时的他,在乔月眼里俨然一头发了疯的野猪。
她摘下男人覆在脸上的面具,只瞧了一眼便又随手扣上,万分嫌弃道:“长得这么难看,还学人家公子哥儿出来风流。”
而后她抽出短刀,刀尖贴着他的胸口点了两下,道:“说吧,你要手还是要你的……”
她故意拖长声音,视线顺着男人的胸口逡巡到他的□□,眼神里尽是不怀好意。
那男人平白长得壮实,却不如乔月动作灵活,当下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于是他只好拉下脸来求饶道:“姑奶奶我错了姑奶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吧!”
他脸上的面具掉落,本沉闷闷的声音倏然变得清晰可闻。
像这种没骨气的乔月见多了,没骨气又虚伪,虽然当下说着再也不敢了,一会儿他就会想尽办法回击。
哼,这种男人嘛,如出一辙的东西。
她斥道:“少废话,二者选一,要哪个?”
男人哭丧着脸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要——”
话音未落,只见他眼轱辘一转猛然将额头撞向乔月。
这一下他卯了不小的劲儿,大概是想将对方撞晕。磕碰声如期传入耳中,但听来却有显著差别。
他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块略显厚实但已劈裂的木板。
男人后知后觉地感到额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恼羞道:“你——”
乔月手持那块被他撞裂开的木板,忍不住笑出声,她早提防着这一手了。
“你读过书吗,知道自作自受的意思吗?”
男人挣扎无果,彻底软下声音来,他哀声苦求道:“女侠我错了女侠,我以全家性命起誓,我再也不敢了,求女侠饶了小的吧。”
他的额头因那一下撞得狠了,肿起了一个大包,皮薄之处还蹭破了血管,鲜红的血液流出,触目惊心。又加上他双手被束缚,整个人显得更加狼狈不堪,这副模样教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是乔月对他做了什么。
受不了他的鬼哭狼嚎,乔月将短刀逼近他,威胁道:“闭上你的嘴,不然我先割了你的舌头。”
男人果然老实了几分。
也正在此时,虚掩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吱吱呀呀的动静。
清冷的月色照进来,室内的两人同时朝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清隽挺拔的身影立于月光下,他一身白衣飘飘然,似仙鹤下了凡。
*
荀睦才从京城赶来,路过此地时听见这草屋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便几步赶过来看个究竟。
他推开木门,在昏暗的环境里扫视了一圈后才看见了地上的一男一女。
那男人被束缚着手脚捆在地上,女人则戴着一顶有些骇人的面具蹲在男人面前。乍一看他还以为是自己冒昧,打扰了别人的小癖好,本欲替她二人关上门时,女人开了口。
“你怎么提前来了?”
按照与孙斌的约定,荀睦原本还要晚个几日才过来的,但手上的事务这几日已对接清楚,他便提早动了身。
这嗓音如此熟悉,原本搭在门框上的手愣了片刻后垂了下去。
他跨过门槛,走近了几步,与那双藏于面具后的双眼对视片刻后,有些不可思议道:“你在这做什么。”
他视线在乔月和陌生男人之间转了两转,试图看出个答案。
乔月手上还握着那把短刀,她站起身,咒骂道:“这个色胆包天的东西,竟敢揩我油,我要给他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那男人闻言又拔高了嗓音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乔月恨恨地踹了他膝盖一脚,斥道:“闭嘴!”
男人吃了痛,又是一阵哀嚎。
荀睦垂眸瞥了地上的男人一眼,他拉过乔月,低声道:“不如抓了他送官,你此番岂不是在给孙大人招致灾祸?”
乔月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即便是在夜黑风高的环境里她也一直没有摘掉面具,不过她也没有真想把这男人怎么样,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听荀睦如此说,她就收起了短刀,乖巧道:“我听你的。”
又想起,她道:“坏了,夫人她们瞧不见我可能该着急了。”
“你要和我们同住在驿站吗,还是要去那个什么王大人给你收拾出来的屋子?”
荀睦道:“去驿站。”
乔月欣喜道:“那我们一起。”
荀睦点了点头,提议道:“但你能不能把这面具摘下来?”
他瞧见地上还掉了一个,想必是这个男人的,就因为这个他还以为二人是在玩什么游戏。
乔月伸手解下系在脑后的束带,她道:“你还不知道,今夜是义梁县的圣元节,每个人都戴这个,你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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