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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讲的是闽南语。
尽管这个时候，街对面发生了命案，也还是没有妨碍他卖东西。
这个时候，他仍旧在用方言叫卖，然后，就有生意上门来了。
苏非来到摊位跟前，花十块钱买了一碗土笋冻递给了申渊。
申渊看到碗里的虫子，表示拒绝。
苏非：“很有营养，这是我的心意，请你务必吃下去。”
申渊还在挣扎，苏非顾不上他。
礼尚往来，大叔回答了苏非几个问题。
斜对面的服装店几时关的灯？
关灯之前或者关灯之后有没有人从里面出来？
大叔回答了苏非的问题。
大致是这样的，他晚上的生意还不错，没有太注意到对面是啥时候关的灯。
不过，他提供了一条还算有用的线索，说他确实在不久前看到一个男的从服装店里出来。
问他那个男的具体特征，大叔说。
“那个时候有人买东西，我没有看太清楚，好像是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大大的尖尖的，他直接就从那边走了，我以为是店主的男朋友。”
大叔指的方向就是柳叶巷。
大叔这么一说，就让苏非想起晚上那个兔头少年描述的兔人装扮，少年说他戴了一顶女巫帽子。
太过于巧合了，罗蒙说过，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谋已久的刻意而为之。
也许就是在自己挤进人群中寻找兔人的时候，兔人已经换了装扮顺走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安排了这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为了啥啊？
申渊也看出了门道。
“这个凶手是专门针对你来的？苏非，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苏非不明白，自己是一个合法公民，一般也不惹人厌，为啥呢？
大叔又提供了一条线索。
“我才在这儿摆上没好长时间，从那个店里出来一个年轻人，在我这儿买了两碗土笋冻。吃完了说是好吃，又买了两碗。”
大叔说他晚上6点多就开始这在儿摆上了，对于对面的女店主。
他表示看到过，晚上人最多的时候，店主就把屋里的服装拿出来摆在门口卖，生意也好了一阵，后来人少的时候，就收回去了。
女店主和来买土笋冻的年轻男子应该是一对情侣。
至于年轻男子是什么时候走的，大叔说他没有注意，反正后来就只看到女店主一个人在忙里忙外的。
大叔还是好奇的，他问了一嘴。
“那个女孩咋啦？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申渊嘴快。
“人没了，被人割了喉了。”
大叔收钱的动作一抖。
“这么年轻，可惜了，是因为啥啊？”
因为啥，谁也不知道因为啥。
聊的差不多了，大叔说他卖的也差不多了，该收摊了。
聊完了，申渊手里的土笋冻还是没吃，他说他从小见到虫子就晕，现在还在晕着。
苏非就说：“既然你晕，就把这个吃了，补一补就不晕了，吃完就早点回去睡觉吧！”
申渊：“那你呢？”
“我在警队有挂职，这都出人命案了，我能走得了吗？”
雷子不知道啥时候到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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